着的师父了。一时我还未从悲愤中摆脱出来,脸皮一扭一扭的十分牙疼。
师父却眯着细长狭促的眼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我心里一慌,赶紧埋下了头去。不光是埋进碗里,恨不能在桌上在掏个洞,拉长了脖子埋进地里。
一瞧见师父那副神情,我就不自觉想起了今早做的那个梦。心里怎么都沉不下来,越想越纠结。
我能做出那样的梦,是我对师父他老人家大大的不敬。师徒之间若是能说出像梦里那样暧昧不分明的话来,更加是太不像话了。
以后,我万万不能再对师父有分毫那般猥琐的想法。作孽啊作孽。
我在心里一遍遍教诲我自己,着实是悔恨得很。
这时众师兄们肚饱饭足,都一脸满足地搁下了碗筷。师父的桌前也摆放着他的碗筷,他摆放得很紧致。
只有我一个眼下还抓着碗。
师父笑问我:“弦儿吃饱了吗?”
这一问,我差点老泪纵横。
别说我手伸不到桌中间的盘子里,只有清粥喝,可我一门心思都去想那些奥妙的事情了,连粥也喝得不勤快。
我饱了个毛啊。
我哀苦地擦了擦嘴,矜持地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