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看得入神之际,我将黑布盖头悄悄移至他头上方,羞涩地给盖了上去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我迅速冲上前去,抬起脚冲他屁股抽了一脚。心里爽哉。
一脚就够了,多量影响质量。临走前我还撂下一句话:“死粪球,跟我斗!”
话本上说,殴打之前往往要放狠话的。虽然我没拿捏好时机,殴了之后才想起放狠话,但总比不放有面子。
我瞧见黑布下沛衣师兄的身体随着我的话微微一顿。
要是他掀开布来与我打了个照面就不好了,于是我趁他还处于迷蒙之际便迅速再捏个决遁开了。
我遁得远远的,沛衣师兄看不见我,自然也不晓得是我干的。一时我全身舒畅得很,心花怒放得很有美感。
然我将将转了个身,就有人挡在了我的面前。他眯着眼睛端详了我半晌,幽幽道:“你倒是很能折腾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