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呲牙怒瞪他。敢情他就是算好了来遣我一个人下去受打磨。
见我瞪他,抽风货却温和地笑笑,忒狡猾道:“也不枉每次司医神君往本帝君无涯境跑时,本帝君苦口婆心费神费力地好打发他一番。不想那司医神君固执,实在是难打发得很。而且,将将本帝君还看见小仙友死整那可怜的师兄嗳,真是惨烈得很。”
我的七寸死穴被他扣得死死的,只要我敢说一个不字,那我的下场定是异常悲壮。
我心里默默地将抽风货东华的祖籍翻出来,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鞭笞了个头,嘴上却只能闷声闷气道:“那是,那是。”
于是他连拖带拉地将我拎去了师父的书房。
(四)
师父书房里,茶香袅袅。
师父坐在矮几旁,几上摆了一个棋局。他双手分执黑白棋,凝着眉,落子。
听见了开门声,师父头也未抬,浅声道:“我道是你怕输与我,偷偷摸摸逃回了无涯境。怎么,竟还没走?”
师父柔顺的墨发一直垂落到了地上。一抹身影如流线一般顺畅。
抽风货朗声笑道:“我可没输,况且人间之事尚未有着落,我哪会轻易离去。这不,给我逮着了你的小徒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