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不以为意道:“吃吧,神仙活得久,也折煞不到哪里去。”
我端起桃花糕进自己怀里,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桃花糕。师父说得有几分道理。可我总觉得师父这般做委实不妥,他对我这个徒弟有些好过头了。
虽然我是昆仑山最小的弟子,师父疼爱我那是一万个应该,但做师父的再如何疼爱徒弟,也万万不会给徒弟送食端酒的。
遂我边吃着桃花糕边问:“师父为何要对徒儿这般好?”
师父直勾勾地看着我,道:“弦儿竟不知道?”
那深深沉沉的神情,害得我惊慌失措地咽了咽嘴里的桃花糕,没咽得下去,胡乱道:“徒儿愚钝。”
每每师父有这个表情,我就会很慌张。我很怕自己一下把持不住就要问师父为何这般看我,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般但又委实想不出自己哪里错了。
师父的言行玄机奥妙得很,不是我能够轻易揣测得出的。
他沉吟了一会儿,才兀自笑着道:“自然是因为弦儿是为师的弟子。”
听了师父的话,我真真是才下心头又上喉头,梗得我无语凝咽。
我捶了捶胸口,桃花糕堵在了喉头十分难受。都怪师父故能玄虚,我还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