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丈在另一角停了下来。
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清香。
只听身后之人道:“弦儿,何故让凡人占去许多便宜,若是为师再晚回一步,怕是结果严重了。”
师父回来得好是时候。我侧头看了看师父的侧脸,见他眯着细长的双眼,紧紧抿着唇。看师父那势头,倒像是被占便宜的是他而不是我。
我低声道:“师父,徒儿深知做神仙要慈悲为怀,对凡人要指点教化。徒儿方才正教化他,哪知他秉性不改。”
师父却道:“无礼的凡人教化不来。日后弦儿若再遇上此等状况,万不可让凡人为所欲为。”
我便问:“那师父认为该如何做?”
他眯了眯眼,看着房里的恶霸,道:“若再有人离弦儿如此近,你便施法治他。”
我亦跟着看向恶霸,问:“怎么治?”
师父道:“怎么狠怎么治,直至他无法再为所欲为了为止。”
这话从师父嘴里说出来,让我愣了一愣。师父一向是个淡然飘逸的神仙,不像是能说出这般狠话的。
此时恶霸笑了两声,眼瞟了瞟我的腰腹,双手枕着后脑勺往榻上去,还道:“啊呀,原来花儿有主了呀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