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满河的白莲灯,道:“初初在茶楼里听你说书,说得挺好。”
沈沐怔怔地看着我,道:“你知道?”
我道:“只是,最终那秀嫁的,怕不是个恶霸。她怕也没有负了死去的良人。”
他灼然地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我指了指河里的灯,道:“你附身在凡人书生的身体里,早就与恶霸有所接触,你竟会不知道?你竟会不知道这满河的白莲灯他是为谁而放?”
沈沐半垂下头,神色不明。半晌他才幽幽道:“在这城里,只要是凤家少爷凤熙看得上眼的,他便会收归自己囊中。他凭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,当街戏弄女子,强抢他人妻子,不知有多少回。那样的人,如何配得上笑儿。”
我忽然想起上次偷偷跑到恶霸院子里瞧恶霸的小女娃。她连同她的那些姐姐们,大抵真是被恶霸抢回来的。
(二)
我与师父带着沈沐去了岑员外家。
岑员外家到处挂着大红大红的锦花,府里上上下下装点得格外喜庆。丫头酗们端盘的端盘、抬礼的抬礼,全乱作一团。
我们去了岑笑秀的闺房。
丫头们都将新娘子打扮麻利了。她着了一身红彤彤的衣裳又坐在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