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有一位死去的红衣女子,她抱着红衣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,绝望的离泣……有人唤她弥浅,她就叫弥浅。
鬼君轻叹了一声,道:“可惜了你这七万年的安宁日子,如今还是被他发现了你的踪迹。你到底是该记起来好还是该一直忘下去好?”
我努力镇定下来,道:“鬼君休要胡言乱语,我一直在昆仑山修行,记性好得很哪有忘记什么事情。”
“嗯?”
我咽了咽口水,颓然道:“魑……魑辰,你先离两步,我堵得慌。”
鬼君松了我,道:“倚弦可知晓你师父司战神君为何如此排斥我与司医神君同来昆仑山?”
我道:“我师父喜安静,自然不想他人来山上叨扰。”
鬼君继续道:“先前你也见到司医神君那副模样了,你师父说是被书桌给磕碰的,那你可知他其实是被你师父给打的?”
一声旱天雷自我心中炸开。师父……师父他……师父他揍人的飒爽英姿我居然、居然错过了!
(二)
关于师父为何要揍要死君,大抵是他老人家亦觉得这二位太吵太缠人了罢。但我明上未说,只道:“不知。”
鬼君忽而一笑,挑起唇,道:“不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