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你想想,若是满园子里只有一株花,你天天只能看那一株花,你腻是不腻?”
我思忖了下,道:“不晓得,要看那是一朵什么花儿了,比如像泠染这般的我就不会腻。”泠染是一株彼岸花,很妖冶很美丽。
泠染凑过身来,低声笑问:“那你师父呢?”
“我师父?”我看了看泠染,道,“我师父怎么可能是一朵花儿。”
泠染拍拍额头,叹道:“我忽然觉得弥浅你师父特别可怜。”不容我多说一句,她便拉着我快了些脚程,又道,“走罢走罢,莫要在路上浪费时间。我不过就是想去瞅瞅那紫极仙君长如何一副模样而已。”
一路上我都在思索仍旧未果。听泠染那口气,师父到底哪里可怜了。
没多久我们便到了天庭紫霄宫外。
我与泠染仰望着这座紫光闪闪的辉煌宫殿,风采不减当年啊。
这次我与泠染再不用偷偷摸摸进去了,泠染老气横秋地递上柬帖,然后大模大样地踏进去。我走在她身后,忽然觉得她走路很有几分恶霸上街的架势。
紫极仙君面子果然忒大,今日他宫里来了不少仙家,且大多皆是年轻一辈的,男的女的个个衣着光鲜红绿相衬的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