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你就送到这里罢,还不赶快回去修炼武术。”
泠染蹙了蹙双眉,担忧道:“弥浅你晓得回去昆仑的路了么。”
我豪气地拍拍胸脯,道:“如何不知!”
泠染似宽了宽心,伸手指了指前方,道:“那好罢,我就不送你了。前方便是南天门,你自那里下去回昆仑山罢。”
不得不说,泠染以前是比我还不会认路的,如今这般熟路,我有些眼红。大抵她是这些天跑的跑逃的逃,将这天庭的路都走烂了罢。
(二)
泠染走后我不断地揪自个大腿,回昆仑的路,我晓得了才怪!
还好前方不远便是南天门,我自那边下去再想办法寻方位罢。
一路上我边走边想,想起瘟神与泠染,我觉得泠染也忒可怜了些。这段时日相处下来我怎会不知那瘟神有多深藏不露,他不知不觉地将泠染往他狼窝里拽。
嗳,这有什么办法。谁让我当初拉红线的时候手抖了两抖。往后他俩怕是还得继续纠缠下去了。
作孽啊作孽。
说起瘟神是个文武双全的神仙,这又让我想起了我师父。
我师父虽说是司战掌武的神仙,但他生得温润清俊手能执笔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