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君果然好福气。”
师父嘴角弧度大了些,道:“龙王过奖了。”
从侧门出去时,我不禁回头再看了师父一眼,这一眼却是看得我很不放心。师父他一杯一杯地喝着酒,竟不见消停。
还记得上回与师父一道去蓬莱仙岛时,师父亦是这般与其他仙家喝酒,后来喝得大醉还在蓬莱岛睡了好一阵。
醉酒伤身醉酒伤身,师父他竟不知晓么。
遂我又自侧门走了回来,厚着脸皮走到师父身边。
师父神色略显惊讶,道:“弦儿何故回来,不去外面透气了?”
我嗫喏了半天,才半清不楚地道了声:“徒儿还未向师父请罪师父倒先喝醉了,委实没、没这个道理。况且、况且……”
“况且什么。”师父挑了挑眉,抬眼静静地看着我,问。
我嘴巴又开始犯钝,哆了一会哆不出来,干脆道:“况且没什么。”况且醉酒伤身醉酒伤身,我硬是说不出口。
这回不等师父答话我便匆匆自侧门出去了。我难免对自己生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慨来,如今自己都快要顾不上了还要去管师父醉酒不醉酒;他醉酒不是更好吗,说不定能忘了回廊上的那件破事……
出了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