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团子歪着脑袋瞅我。他那只脑袋亦是团团圆的甚为讨喜。随即他又伸出小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池塘边上甩摆。
我抽了抽眼皮,这才明白过来。这分明是只幼·齿小龙。
我问道:“前厅那么热闹,你为何独自一人坐在这里?”
小团子又是一叹:“你懂什么,我好寂寞啊。”
我抽了抽额角,问:“孝子家家的哪来的寂寞。”
小团子幽怨地看了看我,道:“就是大人才不懂孝的寂寞,就好似天上的昴日星君不懂卯夜星君的黑。”
我沉吟着点点头,这娃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。遂我再问:“那你为何要寂寞?”
小团子哆了一口,道:“你说,大人过个寿奈何如此麻烦!又是请亲又是宴客的!”
我道:“这是自然,过寿是见欢喜的事情,当然要庆贺了。”
小团子幽幽道:“你也道过寿是件欢喜的事情,那我前不久才过了个周岁,我的周岁就不如今日这般热闹,爷爷连东海南海北海的小太子都未曾宴请过来。”
原来这家伙才满周岁。
我道:“那是因为你还小。”
小团子便又开始一波一波地叹气,道:“嗳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