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闷闷道:“师父说的这些,徒儿怎会不懂。”只是要如师父这般想得通透,我道行还不够。
风吹得久了,有些凉。师父的手臂收得紧了些,将我圈住。
我晓得我靠在师父的怀里,我亦晓得抱着我的人是我师父。他让我好安然,我一时留恋竟不想顾这师徒情意。
只是他终究是我师父。七万年来都只是我师父。
我看着大片大片灼灼的桃花,轻声道:“师父如此拥着徒儿,竟不怕外人道是不伦不类么。”
师父垂着眼帘,低低笑了,道:“那弦儿觉得是不伦不类么?”
我还是心里挣扎着自他怀里躲了出来,道:“师父不怕,徒儿怕。师父高高在上声名显赫受三界瞩目,名声坏不得。”
师父怔怔看了我半晌,随即伸手拈起我头发上的花瓣,却清清浅浅道:“过几日,弦儿随为师下凡罢。”
我没问缘由,不想答应。但口中终是不由自主道出了一声“好”。
(三)
第二日,昆仑山上泠染与墨桦一同到来。依旧是一红一白,很是炫目。
是大师兄将他二人引至师父书房的。
我去了师父书房,只站在门口就见泠染看着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