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约他们。也可以为他们其中一个争取进入前三强的机会，但关键是，你必须事先和公司签约，不然公司把你捧红了，你又去了别的公司，这怎么行呢？
所以这个会议的中心内容，艾常欢归纳了一下，那就是黑幕，无尽的黑幕。
看着艾常欢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，单骁说，这基本是行业潜规则了，大家都这么做，没有人会傻到去戳穿。
艾常欢问：“不是还有投票环节吗？你怎么就知道自己选出来的和观众选出来的会是一致的呢？”
“刷票懂不懂？”
艾常欢更诧异了：“不是不允许刷票吗？”
“是不允许外人刷票的，但是你公司内部可以刷票啊，操作系统也是会骗人的。”
艾常欢目瞪口，想想自己从前看过的那些选秀综艺节目，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，竟然会去相信那些投票排名都是真实的。
他们法务部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等市场部和几位选手沟通好，确认他们的签约意向之后再拟定合同。
开完会出来的时候，艾常欢整个人都是懵的，暗暗吐槽了一下这个坑爹的拼爹时代。
单骁笑她：“你都毕业快一年了吧，怎么还是一副没见过社会黑暗的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