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都不知道？”
纪星繁想了想，又说到：“要不我给你留张纸条吧？不过好像也不行，万一被什么人扔掉了怎么办？啊，对了，我这里有一支录音笔，之前拍戏的时候我喜欢把台词录下来听，这样即使忘了带剧本也没事。现在我就把这支录音笔送给你，你要是醒了，一定要记得听一听里面的内容。”
然后，纪星繁就把刚才说的那一番话给录了一遍，还故意变了声音，大概是怕艾常欢认出来。
艾常欢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，纪星繁最近好像真的变傻了，变了声音有什么用，她难道还会因为这一点点改变而认不出来吗？他们之前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难道都是假的？
说起这个，艾常欢倒是想起了秦湛，她和秦湛见面的次数比较少，而且每次见完面之后又都要隔好久两人才会再次见面，以至于秦湛的声音，她好不容易记住了，没过多久就又忘了，所以在船上见到军师的，她并没有把他和秦湛联系起来，更不曾料到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，可想而知，在知道真相之后，对她的打击有多么的大。
现在她脑海里最清晰的画面，就是她从栏杆上翻下去看到的秦湛的眼神，一丝释然，一丝开心，一丝从容，还有更多，她来不及分辨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