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回相公地话,地确如此,胡家开店都一百多年了,平时对客公道,有什么客人病了都给汤药,菜色也不错,现在附近都知道,自然生意不错了。”伙计当然看见了他的青衫,哪敢怠慢,牵着驴子入内:“客官是用酒饭,还是今个儿住下了?这时天暗,我看相公就住下吧,明日再走。”
方信笑了:“那就住下吧,今明二天,后天再走,你们这房间怎么算?”
“相公,下房一房住五人,虽然收拾的干净,但是到底人多,一夜十文,想必相公不会取,中房一房一人,干净清洁,一夜五十文,正符合相公要求。”见得粗衣和驴子,这伙计就熟练的说着:“如是住夜,驴子一天食料五文。”
这真正是相当公道了,方信却笑着:“若是上房呢?”
“上房就是院子,一院一套,可居全家,有专门人伺候,却要五百文一夜。”
方信听明白意思了,其实上房就是给那些全家旅行的人住的,一人的话,根本不必,于是就笑了,说着:“那就住中房罢,给我找个干净点,安静点的房子。”
倒不是舍不得钱,其实没这必要,当下,伙计应了一声,就把他引到一个偏远地院子中,这院子有好几座连绵的房子,各房都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