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种深入骨髓,却几有天人之姿。里已有几分喜欢,但虽是秀才,却未知内蕴才学如何,思量试他,遂与他说些文章故事,方信其它方面不明白,但是要说引经据典,却天下几无胜于他者,当下随口答着,却字简意深,对答如流。
当然,通过谈话,方信也才知道,这个举人何叔父,名翔,却本是县中书香世族,十九岁中了秀才,二十二岁就中了举人,次年二十三岁时曾考进士,未中,他本是豪爽洒脱之人,当下回乡,就不复再考,县令曾有意让他出仕,也被推辞了。
这十数年来,在园读书养性,不但家业日大,而且学问也日精。
过了半个时辰,何翔越看越是喜欢,以净手(上厕所)为名,就吩咐下去,晚上开宴,用上最好的规格,并且开在内院,吩咐自己的二个女儿都出席。
回来之后,又说到了诗词,就问着:“贤侄才学文章,我已知了,难怪十五中得秀才,就是现在中举,也是可得,不过,你平时可曾写些诗词来?”
方信略一思考,却说着:“如今非汉唐,本朝太祖定鼎大楚,以文章为贵,小侄平时却也不多吟,中了秀才之后,才知诗词还是文人风流所在,所以揣摩了一些。”
“好好,可有佳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