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且给饭吃?”刘觉明又吃了一惊,问着。
“是,就是这个意思,吃饱了。房子建好了,再命他们随意扫点雪,修点路,作个名目就可,本县也好对上面说话。不经奉旨就开仓救民,虽对百姓有功也要革职锁拿到京听候圣裁。所以本县当然不敢开仓,但是每年,一县都有二次徭役,官府可供饭,一年徭役量为粮仓十分之一,这样作,就行了。”方信忧郁地说着。
其实身为知县,大权在握,要赚功德,实在太容易了,就说这徭役两字,如果作的好,本来就是有利一方地事情。
所谓公门好积德,只是,万官之中,又有几人真正把这放在心上?
历年允许消耗的一成粮食和一成损耗,只是官员们半合法的灰色收入而已,如此已成风气。
“是,大人真是爱民如子,不过,您现在身边没有人,我回去……”
“没事!”方信冷笑,手一挥,青光一闪,这时,路边一棵碗口大的树木,顿时轰然而倒,溅起雪屑纷纷。
“这苍茫大地,虽然广阔,但是本县自信,还是很有一些自保之力的!”说着,眼神平静,徐徐入鞘。
如是普通人倒也罢了,班头刘觉明,能为一县之衙兵班头,自然有些武功见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