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入流,不是朝廷正式任命的官员,因此,他地前途甚至生死,实在方信一念之间,所以才如此谦卑。
只要有最低官位从九品,方信就不能生杀予夺。
“你也不必太惶恐,本县来后,用了你,你能干精炼,在签押房居中调停,不但衙门内诸般杂务有井然有序,而且来往公文政事,都办的不错,你挑选的几个签押房小吏,也都是精明强干之人,县衙一切政务都井井有条,你实是能吏。”方信这时,温言说着。
“大人!”听此一说,宋文晨竟然心中一酸,一丝雾气就上来了。
“以你之才,如非朝廷有体制,不然,就当主薄也可,罢了,此处无人,你就不必多礼惶恐!”见他立刻变色,有谢罪的意思,方信摆了摆手,说着:“你想要个前程,本县也会许你,但是,官员入身,明名非常重要,刘觉明身后还有些关系,这次又是搭上了这车,才得以入身,而且狱官,也难以再升了,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是的,小人明白。”宋文晨快四十岁的人了,听了这话,眼睛都是一红,就算身有才华,但是没有出身,就卡在那里,已经蹉跎了十五年。
人家羡慕他身为签押房书吏,位虽卑,权却重,但是清楚官场的他,却知道,自己再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