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喊了一声:“大人!”
方信此时却不说话,凝视着豆油的灯光,片刻后才摆手让他起来,说着:“今晚我心神不宁,所以叫你起来。”
“大人,这时有什么大事?您也不必太忧心国事了。”吴杰说着,一说,他就要打自己的嘴巴,这简直说方信没有事情找事嘛!
“不是,肯定有事。”方信断然说着,他对自己的预感,还是相信,想了想,说着:“你带队和我一起,出去巡查一下。”
“是,大人!”吴杰无可奈何,只得下令召集衙兵,再过片刻,二十个衙兵就全部起来了,穿着整齐,上了腰刀,然后就跟着方信向外走。
此时,夜已经深深,八月底,夜深气凉,又阴着天,所到之处,县街上都已经四门紧闭,才转过一个弯,就听见一声吆喝:“什么人?站住!”
“是我!”方信眼睛锐利,看过去,就见是巡检司的巡兵,说着,一手按剑大踏步过来,对方有些看不清楚,走来,拿起灯来一照,才吃了一惊:“大人,小人请安,小人这就去叫我们的张曹!”
“张阳还没有睡吗?”
“回禀大人,张曹和几个捕头,都轮流值勤,正好,这下半夜,正是轮到了张曹!”说着,此人就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