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坏,这雪不但没有来年丰收,更使许多寒贫者冻馁满地了,不如此,我等偏远之地,也会有这些流民。”说到这个,沈轩从容而说。
方信听了,又看了几份文件,在这小房中来回踱步,外边的雪下得很大,静得都能听到雪片落地的声音,不时还有着街道上处理流民地叫喊声,方信沉吟许久,才说着:“沈先生,你觉得,现在时机成熟了没有?”
“主上,当然没有成熟,大楚二百年根基,现在虽然已经靠近崩溃,但是毕竟还没有大乱,诸王起兵与高明统大战,的确是在砍伐着大楚这颗树的根基,但是却还没有砍断——流民虽然四起,还没有大规模地攻城掠地。”沈轩不假思索的说着。
“哦,必须要有大规模的攻城掠地才可?”
“是的,主上,你想想,作为地方官,作为天下士族豪族,什么时候他们才会真正承认新主呢?就在于这流民四起,大规模的攻城掠地,他们可不管什么世家,什么读书人,什么斯文,向来是掠夺粮钱以一快,只有到了那时,他们才欢迎新主,可以说,这才是社稷之患,也是社稷之机。”
“社稷之患,社稷之机!”方信咀嚼着,目光一亮,点头说着:“果是如此,现在虽已大战,但是天下士族豪族还不深受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