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。”
“先帝委主上之任,就是收复安昌,如是能为之,千古之下,尽其臣职,无愧于大楚,并且百万军民得以归家园,岂不归心?而盘居于安昌全省,有草原养马之利,一旦时机而至,十万铁骑可横扫天下,岂不易哉?”
方信这才知道,何所谓纵横之国士了,这个时代,交通、信息极不方便,一个书生,一个小吏,能得到的消息很少,又以讹传讹,互相矛盾。
能透过这些迷雾,将天下大势把握的如此准确,又说出了自己的隐患,果是了得,当下闻言大喜,绕席执风适之手:“风先生真国士也,吾以前还怠慢于你了。”
这话一出,以风适的修养和沉静,脸上也不由得流出一丝喜悦。
也择臣,臣也择不过,他立刻收敛了精神,从容跪下,侃侃而言说着:“主上不以臣为卑鄙,拔臣于草莽之中,臣当效死以报!”
“恩,先生大才,不过讲武堂,你还不能退,先委屈着一段时间,等日后位置多了,就好安排了!”方信笑着:“想来想去,先只得如此,不过先生以后可直入幕府,专书可直送于我,今之大功,先记下,日后再赏!”
风适笑的说着:“主上这心,正是老成谋政之心,金石之言。臣如果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