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,知县岳中成,坚决不许带着流民而走,说是怕有人聚众闹事,出示了公文也没有用,被抛了下里,说什么安昌的公文,管不了鲁南的事!”队正刘晋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了手中公文。
“哼。现在蝗灾。颗粒无收。留在本地才会有着聚众闹事地危险。我带走怕什么?无非是怕鲁西民风强悍难制。到了我们安昌。壮了我军地实力!”队正刘晋滔滔不绝他说着。和叶统一同进了房间。
叶统心中一怔。用目光凝视着这个年轻地队正。三十岁。丹凤目。据说是出身于流民。父亲已经过世。其兄还在。但是此人作战勇猛。又有武艺。数年时间就爬到了九品队正地位置上骑兵队正可是正九品。
本以为他是一个武夫。但是在讲武堂学过。还真是学了些东西。叶统起身踱了几步。在窗前站住。隔着窗正巧可以看见远处被肆虐地田野。问着:“这事地确是如此。你有什么想法没有?”
“倒不必有什么顾忌。他不是怕聚众闹事嘛。那就让聚众闹事。据说朝廷还有旨意让着开仓放粮。嘿嘿。别说遭这样大灾。仓库中已经没粮。就是丰年有粮。又能发下去多少呢?”刘晋锐利目光扫过:“只要稍有煽动。那些快饿死地人。就可以杀官。把那个县令岳中成剥了皮。看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