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你还不知道,都是些土蛋,李总督爷的兵的确能打,但是他们都在昨天离开了!”
说到这里,沙沙做响,后面陆续冒出几个身形,都包含着希望说着:“大当家,老六不会欺骗咱,就作这票。”
“是啊,大当家,不作这票,也要下山抢去,不过那些大寨大户,可不好打呀,谁没有几十号青壮?要死多少兄弟?”
“大当家,我们拼了。”说着,一些人就簇拥上来。
丁门雄扫过了他们,都是跟着十数年的老兄弟,他一咬牙,说着:“好,老子们就作这票,死了拉倒,不死喝酒吃肉去!”
顿时,寨上就是轰然一声,山寨的日子并不好过,别说喝酒吃肉了,大部分兄弟都是苦巴巴的过日子,偶然下次作了买卖弄点油水,现在有老六这个例子,当然羡慕的很。
他们自然不知,离安昌省近的数百里之内,各色地土匪、流民,都或多或少有着类似地情况,而更远一些,那些不知道安昌,或者去不了的流民,却无家可归,没有希望可得,象交汇地洪流一般,搅和在一起,渐渐的,那些绝望中的爆发,已经形成了,数百支流民在大地上同时震臂高唤,瞬间,集以数百上千的人,都几乎在同时,开始由民转兵,攻掠天下,原本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