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信胃口,现在听了王庐这句,心中就自然高兴。
说话之间,这王庐就出了亭池,转过有曲折游廊,阶下却不用青石,而用石子而成小路,路的尽头,却是厢房,三年改造下来,这小小三间房舍,一明两暗,窗外就有芭蕉和翠竹,风吹来就成曲调。
朱新不由笑的说:“王先生的住所,这几年打理,越发雅致了,若能月夜坐此窗下读书,不枉虚生一世。”
“东家还没有来,我们不如稍加休息。”得此佳所,王庐读书却越发勤奋,常秉烛夜读,学问却是大增,也隐隐见得一些学者特有的气度。
“正好。”说着,就步入明堂,里面纸窗木榻,虽然朴素,却果有清幽气象。
这时,一间房中,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夫人,本已经有些憔悴饥寒的妇人,在此三年却已恢复些容光,她亲出来倒茶。
朱新连忙见了礼,说着:“不敢。”
老夫人就倒了茶,说着:“朱公子请坐。”
说完,又进了内室。
朱新见她入内,扫看四周,叹的说着:“王先生此处,甚是清雅,煮茶弹琴,开卷迎月,是大有趣味,然却少了女人伺候着,你我相交三年,却也应该知道世传香火之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