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以为方信对其子甚是看重,却有些过意不去,但是也记在心中,心中就渐有一些想法了。
时光飞快,转眼就是第二年了,方信这时也在城中查看,也曾演算,却还是在这秦家身上,但是秦家又普通人家,并无多少根底,心中有些奇怪。
此世界,第二年春有个节日,却是很隆重,请了吃饭。
酒宴毕,一家人到了外堂说话,方信才坐下,便有那家媳妇捧上茶来,虽然茶是一般,但是对这家人来说,已经算是客气了。
方信接过,谢了,浅呷一口,就放下了。
这时天色已晚,这家人对看一眼,秦正字暗一咬牙,站起来对方信道:“在下有事请教先生,不情之请,尚请见谅。”
方信目光扫过,就见得他身上黑气闪动,其夫人同是如此,唯这少年红光直动,心中就知道祸福并举——要来的终究来了!
便微笑的说着:“不必客气,有什么话,就说罢!”
“先生可知三举之事?”
“恩恩,略有所闻。”
“先生大才,当然知道,这天下选举人才,一是举德,二是举才,三是举道,这个举德,却是举地方六百石以下的官吏和读书人,有名额限制,县中每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