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子当年,说三剑时,其人是谁?”
“先生,是赵文王。”吕雅又举手回答的说着。
这话一出,萧安宁就“啊”的一声,明白了,她带了点激动的说着:“父亲,我明白了,当年庄子说剑,说天子剑时,文王芒然自失,说诸侯之剑时,才善之,而说庶人之剑后,文王不出宫三月,剑士皆服毙自处也。”
“此是地位和力量所定,赵文王不得天子之剑,也不得庶人之剑,与他而言,诸侯之剑,方为上善。”
“天子以天子剑为善,诸侯以诸侯剑为善,庶人以庶人剑为善,其并无优劣,唯在于自处何境。”
诸女隔案对坐,见得萧安宁如此而谈,吕雅吕蕊眉头微蹙。
方信却连连点头,对女儿的话很是赞赏,说着:“甚善,所以圣人之道,随世而
其身,随器而生,没有最好的,只有最适宜的。”
当下,又对着吕雅吕蕊说着:“就如你等二女,是侯家女,我却觉得,庶人之剑,对你们最是适宜呢!”
吕雅和吕蕊对视一眼,说着:“愿闻先生之言。”
“天子之剑,姑且不说,学了也没有用,这点你等并无异意吧?”
诸女都是点头,不敢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