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才是中午,两街上走着,就见得是一排大排
吃饭的人不少,都是短衣裤褂,有的还剪了头发,一望可知是码头扛夫,这是因为大批工人的出现,为了劳动的方便,不得不穿着短衣,甚至剪了短发
虽然大批儒家学者痛心疾首,说着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”,可是也无法阻挡着这种趋势的进行
这些人吵吵攘攘,喝着薄酒,这时雨丝小些,但是风还是很寒,这些人就躲在了粗油布下,似乎不觉得冷
码头是一回事,城中的河流又是一回事
河中,一条条敞船,船上装的是各种各样货物,把船身压得很低,当然也有一些船是空的,这时都不划了——这种船还用不起“高贵”的蒸汽机
船主多半是汉子,沽着一酒,坐在船头,几只碗放着——咸菜、豆腐、一点点肉,有时也有从河里打上来的鱼,女人在煮饭。
河里的水也清了,大批泡沫,里面混杂着各种各样垃圾
方信已经用完了中餐,走到了家店中,这店一见就知道是带着穿越者风格
店这条街上非常显眼,大块玻璃制的窗户,虽然现在玻璃已经不算稀罕,价格降低了许多,但是许多人还是习惯性用窗纸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