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孙公子,你何在这里?”
转眼一望,却是一个青年,正撑着油伞,却是以前认识的杨宏凌,这人不是举人,却也中了秀才,据说转为商途
对待上京的举子很是热情,请了几次宴,也能说些文,对些诗,以前孙宝雅虽然表面客气,实际上还是有些看不起,但是现在……
孙宝雅嚅动着嘴唇似乎想说着什么,但是读书人的自尊止住了他,只是心里一片空白,带上着一些尴尬。
杨宏凌却上前,把油伞撑开,挡住风雨,表情有些黯然,喟然说着:“孙公子的事,我已经在报纸上看了……孙公子您的确有点错,朝廷大事,本应该按照规矩来……其实仅仅是您自己上书,也没有啥,怎么能集千人上书呢?这是上奏皇上,还是逼迫皇上呢?再说,皇上才十七,正是年轻气盛时……
听了这话,孙宝雅就如被针刺了一下,一个激灵,惊醒过来,心中似乎什么都明白了,他浑身微微发着抖,对着雨出神,半刻,才说着:“的确如此,我是失了分寸了!”
可是事已至此,就悔之也不及,才怔着,就听见杨宏凌说着:“事已至此,不知孙公子有何打算?”
稍怔了一下,他就诚恳地说着:“孙公子大才,我们都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