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落言笑了,说着:“别叫我老板,我也是为人伙计,这次陪着我家老板过来办事,想不到就见到了先生了——先生大名,我家老板也是知道,请您过去一谈呢!”
孙宝雅经过五年,也已经结婚生子,心中傲气少了许多,当下就点头应去,顺了过去,到了一处楼下,见得了一个青年
这年轻穿着丝绸,戴着一颗东珠银冠,显是哪家有爵位的人,只是年纪上实在不好估量,单看肌肤容貌,说是十七八岁都可以,但是见这气度,却有三十以上。
这青年见了,微微一笑,说着:“是孙先生吧,我姓方,名信,先生主持新京日报,文笔锋利,立场公正,真真是久仰大名了!”
孙宝雅倒也不奇怪,他本是进士的材料,主持这家报纸当然绰绰有余,这些年来,发表文章,指点江山,批评时弊,虽然受官府派人监督,不能太出格,但是也声名而起,这人知道也不为奇,当下略一躬身,说着:“不敢,只是一点虚名罢了。”
方信这个明确的确是真的,但是这个世界并没有谁知道,所以方信带着上了楼,到了一个雅间,坐了下来,才从容说着:“先生,我不是虚逢迎你。当年你为举人时,一折千人变法奏,真是倾动京华,虽然有所违制,有所贬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