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打成筛子,炸成碎片。敢问,这猎枪、雷管是何物?”
阮尊扑的一声,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,人也坐倒在了地上,嘛的,喝多了吹牛吹过头了,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,不会连自己二世为人的很多实话也说了出来了吧?那猎枪、雷管是自己跟着邹老大等下地时用的家伙。
那么,有没有说虚靖祖师的事?有没有?有没有?
捶着脑袋仔细想想,完全不记得,真的不记得了。
“你终于活了?”一把沙哑的女声传来,来自窗边正啄着羽毛的乌雅。
“我,我昨天喝多了,跟宋江,那个宋公明喝酒时,没乱说话吧?”阮尊心里忐忑。
“你说呢?”乌雅递过一个白眼。
“我记得,记得的话还用问你啊!”一阵肚饿传来,阮尊没好气地说。
“哼,你们喝酒吹牛,都吹到天上去了,听得我那个头皮发炸啊。”乌雅说,“人家公明哥哥的话还靠谱些,你说的,什么四个轮子的汽车,日行千里;长了翅膀的飞机,一天之内可以抵达另一块大陆;打个电话,普通凡人也可以千里传音;一台什么电脑什么玩意的,就可以汇总天下学识……我呸!你还要脸嘛!”
“偏偏说得有板有眼的,我都差点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