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废了。即使活着,未来只怕也比普通人还要不如,只怕会是个瘫子。
想起那些在,阮尊就无比痛苦。
他没有什么亲人,远在石碣村的阮小五、阮小七等人,印象也不深了。陆天豪是唯一一个陪着自己同甘苦,共患难,在洪太尉府上共同做了多年苦功的朋友,唯一的,真正的朋友。
“不管这之后,你会变成什么样,反正,我不会让你变成废人!”
阮尊横下了心,从桌上拿过那个洗绷带的面盆,将血水泼了。然后将左手置于盆上,右手中指灵力微显,化作一把小刀模样,攸地割开了左腕动脉。鲜血如水流一般地涌滴而下,屋中顿时弥漫了浓重的血腥之气。
陆天豪神态变了,长长地在空中一嗅,眼中的光芒却开始呈现红色。
见自己的血气果然有效,阮尊下定决心,再度划大了伤口,血流下的得更快了。一会儿,就流了小半盆。而他自己此时,也是全身发软,面色青白,头晕不已,身子完全倚在了桌子上,以作支撑。
陆天豪眼睛此时已经变成血红,他竟然像失去神智一般跟着血气来源扑过来。可是由于全身重创,他这一扑,便重重地摔在地上,摔得一头一脸都是血。可他全然不管,似乎仅靠着本能,向桌子爬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