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这个世界上,每每有胡吹大气者,凭借一点不相干的联系,便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。听安道康说自己与安神宗如何如何,话匣子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,阮尊也不真正在意,权当听故意一般地听了。
不过,对方这理脉手法当真是不错,体内血脉内驳杂的灵力,要么被其打出的炽热灵力消融,要么被迫使出体。这完这一疗程之后,整个人都舒爽起来,之前郁积的内伤也大为缓和。
间歇之余,阮尊有意无意地与安道康聊着天。他发现,这名师安道康,实在是个外冷内热的人,虽然说诊金收得极贵,性格倒极好,一言一语当中,倒似一名长者在谆谆教导后辈。
他想起之前安道康提及的一件事,刚刚忙于疗伤,没来得及问,现在便不由问道:“安、神医,我记得,你之前曾提及过,此前,一个姓宋的黑脸青年人,曾经来找过你诊治?“
宋姓,黑脸,青年人,这几个词,让他脑中不由浮现一个久违的面孔。
虽然自己与他相处时间不长,但其豪爽不拘的性格,与自己结拜金兰的场景,每每想起来,仍激动。
会是同一个人吗?
“不错。”安道康说道,以手中书敲打着椅子扶手,回想着,“我之所以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