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阮尊的感觉何止不好,简直是糟透了。
整座大殿里,其他人都在狂欢庆贺,唯有他这一桌,他在喝闷酒,灵芷则一杯又一杯地给他斟满。没有别的人来跟他喝酒,大家因为他的身份,和原来那番言辞,对他都敬而远之,而他的姿态也一看就是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。
终于有人过来了。柴进已经喝得醉醺醺的,端着酒壶和酒杯过来了。
“柴大官人。”灵芷连忙向他行礼。
“唔。”柴进挥挥手,示意她离开。其实也不待她离开,就一屁股坐在阮尊身边,拍着他的肩膀,满脸酒意,含混不清地说道:“小、小兄弟,之前的事,谢,谢了......来,我们来喝一杯......”
阮尊随意地与他碰了酒杯,对于这人,他现在想的只是避而远之。
“是不是觉得我......我很窝囊?”柴进含混地说道。
“我挺同情你的。”阮尊还算清醒着,说道。
“同情......”柴进喃喃地含叨了一遍这两个字,呵呵地笑了起来,笑容中竟然有无穷的无奈及不甘等矛盾纠结之态,“确实,我柴家,是何等值得同情的一个家族。先祖柴荣,睿武孝文皇帝,何等勇武、睿智,打下了周室那等偌大的花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