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琢磨不透他。每次跟他说话,总觉得他的言语中有无穷的机锋。”
她脸上现出淡淡的忧色,“跟这样的人在一起,哪一天,被他卖了,或者都会对他感恩戴德。”
“我省得这事,尊使放心。”陆天豪说道。
听他还在恭敬地说着尊使二字,烈霓凰白了他一眼。
离信州城靠得近了,路上行人渐多。出城的行人言谈中多在提起两件事,一是端王爷到来信州之事;二是风云栈的少主人大闹花蛇帮解救数十名孤儿之事。
听到风云栈少主人几个字,陆天豪不禁喃喃地说道:“是他么?”
“那个小子,是你的朋友?”烈霓凰问道。
此时已抵城门之下,二人下了马,牵马,缓步入城。
“恩。在七年前,我们就认识了。”陆天豪说道,“他是济州府人,我是开封府人。我们一同到了洪太尉府内听差,给府内干些养马打扫的杂活。他这人不错,很讲义气,也很有志气。”他悠然想到了往事。
“这么多年来,我就交了他,一个朋友,一生的朋友。”他加重了语气说。
“就他一个啊?”烈霓凰轻轻转过头来,“那我呢?”
二人这时,刚入得城来。上午并不炽热但却明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