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一路之上,确实也见过不少镇魔殿北行的少年人,基本上很少单身的,多是成群结伙。如今宋国表面安定,实际上内部极为不安,不但边境狼烟四起,内部各方节度使割据而不听号令,天降魔气使得诸多紧要地区魔兽异变,危害生灵;据说多地盗匪横生,造反者络绎不绝,层出不穷。只怕是,镇魔殿自身,成立于危难之中,却先天不足,顾不得那许多了。”
持着一把精铁枪权作武器的欧鹏也愤愤地说道:“我只是个生存于乡野的无辜少年,因为身有异象,就被黄州当地镇魔殿当作异类抓了起来,充作灵奴!从小到大,我都与一个普通人无异,凭什么突然就被变为了灵奴!”
这个国家,这个宋国,看起来,内忧外患,面临着很多的灾难啊。
阮尊想起了李俊那伙人。外患倒也罢了,一个国家最可怕的,而是内乱。现在,整个宋国之中,像李俊他们那样的人,立志推翻宋帝统治的势力,不知道还有多少呢?
想到这里,阮尊心里沉甸甸的。
他不能说什么别的大道理,也不认同这三人的说法,只是说道:“俗话说得好,儿不嫌母丑,狗不嫌家贫。宋国,是我们的祖国,是我们生长生存的地方。尽管这个国家再不堪,也是我们的故国。我们所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