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大歪脖子树,前方有四名镇魔殿服饰的灵士,持着长枪,把守着路口,检查着来往的灵士。他们的检查甚是严格,已经有许多人被挡在外面不许进入。
轮到阮尊了,两名守卫灵士长枪交叉,将他拦下,其中一人恶声恶气地说道:“哪里的灵士?因何去石碣村?路引关牒可有?”
默不作声,阮尊掏出一枚镇魔殿的令牌。一名灵士检查了下,脸色大为缓和,只是疑道:“你是信州府镇魔分殿的灵士,到我们济州府石碣村何干?”
“探亲。”阮尊缓缓说出两个字。
“有亲戚在此?”那灵士继续问道。
“嗯。”阮尊说道。
几名灵士互相打量一眼,眼中怀疑之色更浓。其中一人说道:“石竭村的村民,大部分已经散了,只有少数不舍得家业的,还有无处可去的还留在村中。里面,现在住的,大多都是灵士。其中,又以本殿的人居多。阁下进入其中,不可意气用事,以免多生事端。”
将令牌交还给他,示意放行。
这里其实已经是村口。在此地,虽然距离梁山泊边缘还有一大段距离,阮尊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灵识中一痛,而且这种痛持续不断,随着自己的前行,缓缓加剧。那种感觉,就跟自己首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