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兄。”张金潼真是吃惊了。
“张兄,你的脸,也是被那小子......”郭奉良苦笑着问。
张金潼郁闷地说道:“正是。打人不打脸,这小子在所有上门挑战的人求亲者脸上都刻了一字,是在示威啊!来,坐下喝一杯!”
郭奉良也很是郁闷,坐下来喝酒,“是啊,这伤虽不深,也就几天的功夫就能恢复如初。可是,留在脸上这几天,都不敢出门,而且,似是也没心思,再去求亲了。大挫,大挫啊!”他勐地大灌了自己一杯酒,“一招,我只是一招就败了!”
“你才是高级灵师。我都初级灵尊了。”张金潼更是郁闷地说道,“即使如此,在他手里,也保有走了十九招......而且,他还没出剑,只是靠着古怪的身法,还有手里一枚古怪的黑色飞镖......”
这时,另有一名脸上同样有一字血痂的青年道士走了过来,远远地说道:“这不是张兄和郭兄嘛!怎么不去府衙前守着,期望慕容家的人能见识到自己的诚心,反倒在这里喝起闷酒来了?”
“得了,叶守青,你不也是来喝闷的?你的事我刚刚也听下人说了,五招,五招就败了。你崂山派的灵技可比我们的都厉害,怎么在他手底下,也如此不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