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说道,第一,我要带走刘光平的尸身安葬;第二,我想要一把跟你座下一样的那种椅子。
两件事情其实都好商量。立过威之后,再在那处地方埋上解忧果已无必要。按着记号,依次将几枚忘忧果都起了出来,摁上保险,收入纳物戒中。然后,将刘光平的尸体交给花荣,又站了起来,将腿下的木制轮椅也踢了过去。
你腿上的伤没事了花荣非常诧异。
有事,但无大碍。阮尊长出了一口气说道。
那刚才......花荣傻了眼。
骗他们的。阮尊说道,如果不骗他们,又怎么煳弄事儿。他把玩着手中的令牌,别的不说,真金白银,也抵不上这枚令牌好用。
花荣无语,哭笑不得,只得将轮椅收了。这会儿,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对面前这小子,再提不起半分敌意。
而后,又指使着随从们将刘光平焦黑的尸体收了,拍拍阮尊的肩膀,说道:我确实无意与你为敌,你与慕容芊芊的事,有所耳闻,她是个好女子,你好自为之。
好自为之
这又是什么意思
再想问时,花荣已经长身而起,走入来时的路。
好自为之......
阮尊思索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