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看那位才思聪敏者在纸上记录。
惭愧惭愧。阮尊心中暗想,伯虎兄,委屈你了,大作先借来一用。来日我发达之后,定以好酒美食遥祭在另一片世界之你。
“好一句不见五阮豪杰墓,无花无酒锄作田!”郝秀才叫好道,“由花入酒,花酒歌志,不求富贵,但愿得闲!这是何等的一种出世境界!”他心悦诚服,摇摇头,将那本“宝珠寺志导师”塞进阮尊手中,说道:“好诗!好诗!我愿赌服输!这本书,归你了!”
也有人叹道: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!真是警醒世人!可是我等终日苦读,只为功名,距离此等境界,倒是差得远了。”
杜深也呆了,万万没想到自己终日跟随的雇主,在诗文方面,竟然会有如此造诣。他忙不迭地也拿出笔墨,同样抄录起来。
游媚则是放下心来,樱唇轻咬,一双杏眼看着这少年人。她还有点捉摸不透,这种诗文之中,透着一股出尘脱俗之意,怎么也不像他这样一个背叛少年军的人的性格。
“不对!不对!”突然,一名秀才叫了起来。
有人便问道:“如何不对了!”
那秀才叫道:“诗确实是好诗。可是,他区区一个少年,十七八岁,如何能有这等心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