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交待,只怕早就离开了。
“好了,大家各自忙去吧!”
把各人遣散,独留下栾廷玉,“我不在时,你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,保护好凌振先生的周全。”
“少主放心。”栾廷玉说道,“凌先生的身份,现在分社中,即使是杜深,也不得而知。”
“一定要万无一失。”阮尊再度叮嘱。
稍又嘱咐了几句,草草收拾了些衣物物品,从镇上灵马厩中牵了一匹看似最神骏的灵马,将小土狗豆子置于马背侧方的大口袋中,便策马出镇。
来到了镇口牌坊之下,找来昨日当班的护卫问道:“昨日明烟姑娘,跟一名道人,可是从这里离开?”
“正是,正是。”那护卫见阮尊一脸焦急,小心地回道,“他们二人均身着道袍,因此十分明显。出了镇子之后,就一直向南骑行而去了。”
话刚说完,就见阮尊一扬马鞭,重重拍了下去。胯下骏马吃痛,长嘶一声,如箭一般地向南方飞蹿出去。
明烟在信中所说之事,语气看上去是轻描淡写,可是每一字,每一句,字里行间都十分沉重。阮尊是既喜又忧,既惊而怒。如此重要的事,明烟有孕,竟然也不向自己说一声,反而一直隐瞒,直到上清宫的人来到,然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