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下了塔,陈抟手一挥,一道无形的力量,在这顶层空间中布下,隔绝着与外界的声音传播。
“多谢前辈。”阮尊向他说道。
“我没有做什么,曹希蕴咎由自取,人也是你杀的。”陈抟看着地上那面容恐怖的玉华峰主,微微一叹,“为着些许身外之物,何苦,何苦。”
“还是要多谢前辈,至少在我被她步步紧逼时,前辈能够出手,仗义执言。”阮尊仍是向他致了答谢之礼,又说道,“而且,前辈传我的胎息诀,一直以来,让我受益匪浅。”
“胎息诀么,那是懒人的功夫。”陈抟苦笑一下,又像发现什么一般,上下打量着阮尊,“你的机缘不小啊。刚刚你使的,是上清宫张老道的秘术镇诀吧。”
“是的,前辈。”在这一代宗师面前,阮尊没有隐瞒。对方初次见自己之时,就道破了自己的很多秘事。可以说,除了穿越者的身份外,自己的一切,基本逃不过他的法眼。
“镇诀有利有弊。”陈抟说道,“它就不是道家的平和自然的功夫,霸道,无理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上清宫自唐时,从魔王手里,将这门秘法弄到之后,数百年以来,已经多了太多戾气,少了太多的道法自然。”
说出这段话的时候,阮尊竟然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