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他的衣领。
等老头一松手,他噗通一声跪到地上,就给老头磕了三个头。
磕完头了,他还觉着诚意不足,真诚的望着徐三贵说:“师父,这儿也没一个香和火,元宝和蜡烛的,要不以后再补上吧?”
徐老头都九十多岁了,他拜师学艺那会,讲究特别多,这礼那礼一大堆。
师父愿意收徒弟了,会收了师礼,然后挑个好日子了,请来亲朋好友来鉴证,说今个收徒弟了。
磕头,奉茶,那师父就跟爸爸一样了。
师父得教徒弟本事,得教徒弟做人,还得管徒弟以后怎么活,如果徒弟结婚没对象,师父得上心帮忙物色对象,结婚没房子,师父还得帮着想办法,弄套房子。
徒弟呢,就跟儿子一样,得给师父养老送终。
好吧,时代不同了,一切从简,徐老头也不在乎那些虚礼,但是你磕头拜师,要点香,上烛火,这是几个意思?
还元宝蜡烛香以后补?咒老头早死呢?
拜师?有你这么拜师的吗?
徐三贵气得面红耳赤,手指着陈沫直发抖:“你……你……噗……”
喉咙一甜,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睁着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