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沫从落凤坡出发,骑着火锅往火葬场的方向走了一个多小时,走了二十来里地。
这时候,天色将黑未黑。
他们走到一个岔路口,火锅突然停下脚步不走了。
“火锅,你怎么了?”
“累了?”
“你趴在地上不动是几个意思?就算是肚子疼,你也汪一声啊!”
Y字形的岔路口,陈沫是从分岔的那一头来的,火锅趴在岔路口,回望着另一条路,低着三个大狗头,就是不搭理陈沫。
因为它在隔壁的岔路上,闻到了宫无忧留下的气味。
它想去找宫无忧了。
“汪……汪……汪……”
火锅沉默了良久,情绪低落的朝陈沫叫了几声。
“火锅,你怎么了?你别哭啊!”
陈沫听不懂狗叫,但狗眼里眼波荡漾,他见了就心塞,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?
不禁在心里吐槽,火锅是公狗啊,又不会来大姨妈?
怎么突然闹小情绪了?
再说狗有大姨妈吗?
“汪……汪……”
火锅站起来,几步一回头的走向那条岔路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