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。开始,我大哥不理解,和父亲的关系很差,后来,当他明白那都是父亲对他的爱后,也就释然了。做儿子的,总要让着父亲几分,毕竟,儿子是晚辈,父亲是长辈嘛。”
承乾淡淡一笑,道:“我从十四岁开始,每年父皇外出巡幸的时候,就由我监国,宫里只留下我,母后、老四、老九,还有妹妹们,都跟着父亲去,我是太子,是长子,要多担待嘛。”
这笑容,有种说不出的苦涩。卫螭又沉默,抓着脑袋想了半天,小声道:“今天,晋王问我说,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太子、皇后娘娘、陛下都开心,让大家都高兴。”
“那卫大人怎么说?”
“我说,我也不知道。”
承乾一笑,似乎并不意外的样子。卫螭继续道:“我给晋王打了一个比喻。每个人的心,就像一座房子,门关上了,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主人不把门打开,谁也进不去,包括最亲近的人。我对晋王说,这打开门,就像破茧化蝶,疼不疼,困不困难,只有破茧的蝴蝶知道,可是,想跳出来,想变成美丽的蝴蝶,总要有破茧的勇气才行,生存,只能靠勇气和智慧。”
承乾沉默了,卫螭走上前去,推轮椅:“殿下,夜深了,该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