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早几年归来,那或许臣的亲人们,就不会饿死,早些年的那些子民,也就不会饿死。”
说至后来,严九龄几乎泣不成声,在场的人,多数都知道他的过往,对那段时光,经历过的人不少,齐齐沉默一阵,神色,似乎都有些感慨,连李二陛下也是一副唏嘘的样子,道:“严卿所言甚是,如此说来,卫螭功劳不小,朕,要如赏呢?”
卫螭吓了一跳,所谓权力越大,责任越大。才来半年,都做到农业部副部长了,四品官了,人家宰相也才三品官,再升,可就没边儿了。这厮赶紧道:“陛下,臣有话说。”
李二陛下看卫螭的眼光,很深沉,简单的说了一个字:“讲。”
卫螭憨笑着,抓抓脑袋,道:“陛下,臣以为,咱没功,不应该赏。”
李二陛下眼光闪了闪,表情不变,沉声问道:“此话怎讲?说来给朕听听。”
这厮一本正经的道:“陛下,首先,臣以为这是陛下的功劳,与臣无干。”
“胡说!卫螭,朕不用你拍马屁,难道你以为朕是个昏君吗?”
这厮表情很无辜,语气也很无辜:“陛下,臣可没这么说,污蔑陛下的罪名,臣可担当不起。再说,臣话还没说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