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离出来,谢再次上场。
“夫人,您找我来,不知有何吩咐?”
春花进来,很恭敬的笑着道。谢也笑,淡淡的微笑。道:“也没什么大事。坐下再说吧。”
“谢谢夫人。”
春花半边身子挨着椅子坐下,怎么看都是一个柔顺、听话,守本分地好仆妇。谢再接再厉。道:“今天地炖鸡,我又没吃完,今后,不用每天都炖,我现在还是怀孕早期,吃补品。也补不到孩子身上,而是补到我身上了,我又吃不完那么多,每天……”
谢的话没说完,不过,她已经说不下去了,因为,春花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。谢顿觉一阵无力——又来了?!
春花同志开始擦眼泪,抽噎道:“夫人,我也是为了您和小主人着想,当年。隋末战乱,先夫战死。我一个人怀着孩子,没有吃,没有穿,早期营养不良,孩子生下来才三天就死了。后来战乱平息,我改嫁给秦鑫,每天好吃好喝的补着,终于给我家秦鑫生了个大胖小子,夫人,这都是我地亲身经历,为了孩子,为了夫人,这补品万万不能断呐!”
谢抚着额头:“我们两个情况不一样……”
谢没说完,又被再次打断,春花含着泪问:“夫人,有啥不一样?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