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关天哎!”
孙思邈瞟了卫螭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愚兄看你还能清醒的喊疼,还能抱怨,应该能多撑一会,慢点来比较好,不然,你这与伤口沾一起的裤子,你要愚兄一次全撕开?”
卫螭倒抽一口冷气,赶紧摇头,平时没看出来,看他家孙义兄一脸慈祥地好人样儿,原来,丫也有这么阴狠的时候,要真把贴在伤口上的裤子一次性揭开,估计这厮又要体会一次三十杖板子落到屁股上的感觉了。这下,这厮没异议了,瘪瘪嘴,恭敬道:“有劳大哥了。”
孙思邈这会儿彻底笑了开来,道:“你也就要这样才能收拾你,多大个人了,还不安生?”
卫螭揉揉鼻子,嘿嘿傻笑,不敢接话,敢情,他家孙大大义兄是担心他,有些生气才这么对付他。话说,他有这么顽劣,需要动用这种方法吗?伤员应该被优待吧?
当然,这话卫螭只敢在心里嘀咕,不敢说出来。万一他家孙大大义兄听了一个激动,手一抖,不再这么耐心、细致的帮他清理伤口,而是一下全揭开,那他的乐子可就大了。
处理外伤,当然是用卫螭带来的西药来的方便些,先洗干净伤口,找来云南白药洒上。并不是什么深的,伤筋动骨的大伤,不建议扎绷带,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