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不是幸何如之,而是何以如此倒霉。”
承乾太子笑了起来,露出雪白的牙齿,以为卫螭在开玩笑,道:“子悦,如今只有正殿内只有我们两个人,如此都知根知底,不用如此谦虚谨慎。”
说真话还没人信了,这混的真是不是一般的好。卫螭苦笑着道:“这不是谦虚话,而是大实话。殿下,其实,我除了医术,真的没什么学问,很多东西,只是懂个皮毛,只是我能藏拙,有些话,没说出来而已。”
承乾太子愣住了,脸孔严肃起来,疑惑道:“如果子悦不愿担任太子詹事的职位,可以和孤明说,孤不会强迫子悦的。其实,孤之所以推荐子悦担任太子詹事,前面说的是一部分原因,还有一部分原因,是因为蛋糕店的投毒案,那件事,可以说是因我而起,只要子悦担任的太子詹事,一来我可以保护子悦不受迫害,二来,太子詹事并不是小官,某些人动手之前,总要掂量一下。谋害一个太子詹事,可不是易与之事。”
卫螭诚挚的道:“殿下的好意,臣感激不尽。臣有几句心里话,请殿下听一下,可好?”
承乾太子看了卫螭一眼,道:“子悦请说。”
卫螭道:“殿下以为我有学问,是不是因为说起很多东西来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