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道:“这天下,是我大唐李家的天下,这江山,是我大唐李家的江山。这天下地皇帝、主人。是我父皇,这天下,是由父皇定夺!”
卫螭依旧不咸不淡地表情。道:“陛下说过集思广益,陛下说过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”
李泰一窒,阴森森的道:“父皇非嫡长子。”
卫螭暗中翻个白眼,道:“可太子也并非息王,王爷也只是魏王。”
“你……!”李泰气结。却又一时抓不到话反驳。
卫螭淡淡道:“以前,我看过个故事,那个故事说,庙前立着的旗杆上,旗子被吹得呼呼直响,有两位小和尚争论,一个说是旗在动,一个说是风在动。两人互不相让,都认为自己说地是对的,这个时候,他们的师父就说了。非旗动,非风动。而是心在动。”
李泰脸色难看至极,瞪视着卫螭,似欲扑上来打人。卫螭不管他,继续道:“如今是天下安定的贞观朝,不是武德年间,魏王只是魏王,承乾太子也就是承乾太子,陛下是独一无二的陛下。不知玄魏王可还记得幼时的玩伴?安陆王、河东王、武安王、汝南王?这些曾与王爷一块儿嬉戏玩耍地人,去了何处?”
“王爷,欣世子才四岁,徽小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