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咱家老爷子还低调。”
谢轻笑道:“李药师心情沉厚,战功彪炳,被人诬告可不是一次两次,低调些总是好的。”
俩人正说着人家的八卦,大门内一阵脚步声传来,大门打开,是个三旬左右的中年男子,一出来,就向卫螭抱拳行礼,道:“在下李怀义,奉家父命,特来迎接卫兄弟夫妻,有劳两位前来,请。”
这中年男子,就是李靖的长子,李靖与秦叔宝一辈的,卫螭是秦叔宝的干儿子,卫螭又是穿的便服,称呼他兄弟,并不为过。
卫螭笑呵呵的抱拳行礼,道:“没啥,这不,刚好小弟夫妻会医术不是,老国公受病困缠扰,陛下心忧,不管是出于晚辈还是臣子的角度,都应该来看看。李兄请。”
谢也不说话,行礼之后,默默跟在卫螭身旁。俩人随李怀义进去,穿廊过巷,李靖在正厅接待他们,拄着灵寿杖,坐在椅子上,双腿搭在一只小几上,见卫螭和谢进来,微笑道:“子悦来了,恕老夫失仪,实在是这腿病折磨人,不便坐下。”
卫螭笑道:“老将军不用多礼,晚辈带着媳妇儿,就是来给您看腿病的,别动,咱也不说啥虚话了,直接开始吧。”
李靖笑笑,道:“行,那就有劳你们夫妻了。”